獄蟬

爱是生活中的调味剂,不是负担。

我在热情工作的那些天3

兄弟萌,鸽太久了,獄蟬回来了,鸽鸽的感觉真是很爽捏!



以公司小白视角观察公司大佬,ooc

为爱发电

涉及护卫组(以后也会涉及暗杀组的!)



封城在家教做菜 我把boss当小菜




兄弟们,我又回来了,这几个月的消失不是失踪也不是被绑架,而是回了趟祖国。




作为一名中国留学生,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并且因为疫情,回家之路更是遥遥无期,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贵出天际的机票,我终于咬牙跺脚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



在家里的这几个月可谓是吃香喝辣,好不快活。爷爷奶奶的宠爱,哥哥姐姐们的投喂,姑姑舅舅们的红包让我迷失在了快乐乡里。




正当我准备收拾收拾滚回意大利复工时,疫情卷土重来,我又被困在了家中。本以为公司领导会大发慈悲的让我在家带薪休假,抵抗疫情,却终究是妄想,我只能在我的小屋里狠狠扣字,跟各位同事们线上交流,激情宣传新冠疫情的危险性,几次三番告诉纳兰迦要戴口罩,叮嘱福葛给他辅导数学的时候不要的离得太近,防止新冠疫情的传播。




期间我的好姐妹特里休多次打来视频电话,想看看疫情下中国人民的一日三餐。只可惜我家的冰箱就跟我的钱包一样,空空如也,一顿饭能有两个菜就算国宴。有时候布加拉提和米斯达也会来凑凑热闹。




我本着既然都是视频,不如直接开直播,直接在YouTube上直播中国疫情下的我生活。正好线上工作也十分清闲,正好赚点外快当零花钱。没想到一经直播,反响热烈,国外的大家都很好奇疫情下中国人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,就这样,我在互联网还小火了一把,赚到了人生中第一笔外快。



“蟬蟬,你父母呢?”特里休端着我最爱的牛油果奶昔好奇的观察着我家的布置。此时的她翘着二郎腿和我连着麦。得益于美女的加持,我的直播有不少大兄弟。




“确实呢,蟬蟬的父母在干嘛,一直都没见到真容呢。”屏幕上的人纷纷表示好奇。




此时的我的二位怨种父母正在躺在床上朝我大喊:



“宝贝,妈妈想吃炸酱面!”

“蟬蟬,爸爸吃炒米饭!”



没错,整个疫情期间,都是我在做饭,二位享受着自家闺女做的爱心饭菜胖了不知道多少斤。反而是我,每天凌晨十二点都在蹲点抢菜,跟邻居较量自家网速的快慢,发誓要买光春城所有的西红柿土豆和小葱和大蒜,然而每次都是以自家的网速的惨败告终,最后只能不甘心的接受邻居和社区的投喂。



“知道了!正在做了!”我熟练地翻动锅铲,锅气伴随着饭香快速升起许多人在评论区里开始放各种彩虹屁,我瞥了眼屏幕不禁有点飘飘然。



突然一个奇怪的ID映入眼帘:甜甜圈爱吃布丁



“饭菜看上去很香,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吃的上小姐这碗饭。”我看着评论,随口来了句;你等着下辈子吃吧!



这条评论很快便被其他的评论淹没,我也并未放在心上。突然他回会了我一句:


“那你的班也下辈子上吧。”我撇撇嘴。停下了手上的活计:


“你在狗叫什么?”



突然,手机传来一声声震动,我看了看来人,是纳兰迦打来的:“怎么了,小弟弟,吃饭了吗?”


听到纳兰迦和福葛在话筒里的呐喊时,我曾一度以为纳兰迦的变声期还没过,我刚想要怼他,突然听到他的魔音:“那个人是boss!他真能让你没班上!”


那时开始,我感觉有点耳鸣,又有点恍惚。就像楚雨荨在美特斯邦威的迷茫,又像甄嬛菀菀类卿时的绝望。


据当时特里休的回忆,当时的我就像瓜尔佳氏文鸳一样,领导夹菜我转桌,领导敬酒我不喝。脸色惨白如贞子,鞠躬好似小西八。


最后还是好心的布加拉提给了替我传达了我对boss有眼不识泰山的遗憾,也希望他拥有大人不记小人,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原谅我。


我不知道我真诚的道歉是否传达到了boss的耳朵里,我只知道他给我打的最后一通钉钉电话:


“饭烧的不错,回意大利给我做顿满汉全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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